里面的惨状让在场的人全部倒吸一口凉气。
眼前的大床上，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怀里抱着一颗腐烂过度的头颅，抱着一个酒瓶子失声痛哭，脸上全是尸块腐烂的液体，屋内的气味更是让顾子宸忍不住转身呕吐。
男子好像疯癫了一样，抱着尸块哭的不成样子，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但顾念笙一眼便看出来了。
他在装。
在装精神病，有了精神病，他就可以躲开法律束缚了。
“别装了。”
“说说为什么要杀人。”
顾念笙朝着后面挥挥手，身后的警员立刻上前把人包围。
男子好似才发现他们，被吓得一愣，紧紧抱着尸块警惕的看着来人。
“什么杀人啊？这是我兄弟！我兄弟！他没死！”
“是你杀了他，别在我面前装傻充愣，没用。”
顾念笙眼皮子一掀，对向了男子的双瞳。
一个眼底满是贪婪的人，怎么会是精神病，装都装不出来。
男子被顾念笙冰凉的眼神吓得一跳，但还是紧紧抱着尸块，摇头。
“你在说什么！他没死，你看，他没死……”
“两百万。”
见男子还有要装下去的意思，顾念笙挑了挑眉，吐出三个字。
这三个字好像魔法一样，让男子瞬间怔住，看向顾念笙的目光逐渐害怕，抱着尸块的手也变得颤抖。
“什么两百万？我不知道什么两百万！”
男子挥动着双手，尸块顺着幅度往下滚，液体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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