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车晓提着输液瓶在后面扶着，张伟跑到了卫生间掏出作案工具开始放水。
但是怎么都放不出来，因为一颗明亮的光头正盯着张伟的作案工具。
张伟尴尬道：“你能不能别看了，等我先放完水好么？”
车晓竖着大拇指钦佩道：“伟哥威武呀，那里也纹身！佩服佩服！”
迷糊地张伟低头往下看：“却发现自己的作案工具上纹了一条若隐若现的龙！”
张伟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混沌世界里的那个女人干得，张伟故作无所谓道：
“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你出去吧，我自己拿！”
车晓恋恋不舍地走出卫生间，在门边还叮嘱道：“威武的伟哥，硬的时候可不可以给我看看！”
张伟翻了个白眼：“滚蛋！”
车晓讪笑关上卫生间门，早晨八点的病房，医生和护士已经开始来查房了，
还在放水的张伟听到病房里传来医生呼叫的声音。
“病人家属，患者张伟呢？”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医生，他在卫生间放水，这就出来了！”车晓回答。
“那我们等他，刚我们专家来了，想具体观察一下张伟的病情!”女医生大概是站着没走。
“你们两弟兄真的是被雷击了么？我才发现你的眉毛都没了，不过可惜了张伟的长发了！”
终于尿完的张伟顿感不妙，医院的卫生间没有镜子。
张伟用提好裤子的左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果然非常光滑，摸了摸自己的眉毛，
一丝不苟，一丝不挂。
张伟身体皮肤感知还没完全恢复，进厕所都是车晓扶着来的，奈何手机不知道在哪儿，张伟超级想看自己是什么样子。
张伟手都忘了洗，推门走出卫生间，一众医生护士正眼神期待地望着他。
一个领头模样的少妇医生率先开口：
“患者张伟，我们怀疑你的下体中毒了，可能会不孕不育，我们医院的男科专家已经到了，他将为你检查，请你躺在床上配合检查！”
张伟脸色瞬间黑了，心底暗骂混沌空间里的女人：
“你不是说要到S级么？现在医院都说要不孕不育了，太坑了！臭女人！”
张伟焦虑道：“有多大的可能会不孕不育？”
一个中年老男人面色凝重道：
“据昨天的检查结果来看，概率80%甚至更高！所以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救治方法，若不行，就去京都！”
张伟心里苦呀，他虽然和杨艳、燕若若有夫妻之实，但是每次都做好相关防护工作，根本没有怀孕的机会。
要是真的不孕不育了，那张伟气不气死不说，张成林和魏琴铁定气出病来。
张伟内心慌乱地躺在床上，就连裤头怎么女护士拔下的他都不清楚。
张伟暗暗祈祷千万不要不孕不育，一定要为张家留香火，
张伟怀疑可能是自己在混沌空间使用了手术室的超能力，被世界规则判定他已经S级了，所以直接剥夺了他的生育能力。
奈何现在联系不到混沌世界里的那个女人，否则张伟一定会问个究竟，明明说好的一年后，现在提前了。
正在胡思乱想张伟突然一个激灵，一双温暖的手竟然握住了他的作案工具，
张伟定睛一看，是那个少妇女医生，还有几个女护士也是好奇宝宝般地围观。
张伟脸红斥责：“你们干什么？”
少妇女医生一脸正色道：“张先生不要误会，在我们眼里，大家都是一样的，请不要害羞，我们是为了更好观察！”
张伟目光望向中年男医生，男医生肯定点头。
张伟闭上眼不看众人，任由他们折腾。
在张伟的感知里，不下有三只手先后触碰了它的作案工具。
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主任，他这上面竟然纹了一条龙！好大，好大，好大的一条龙！”
中年男人微微点头，并没有说话，沉吟一会儿，对张伟批评道：
“年轻人怎么能这么作贱自己身体呢，在哪儿纹身不好，却在这里纹，一定是颜料有问题才导致的不孕不育！”
一旁的车晓目不转睛地看着一群女医护拨弄张伟的工具，也不出言阻止，还不时地点头，不知道是惊讶还是赞同。
张伟真想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醒来就这样了，无奈要保守秘密。
张伟面露苦色道：“主任，有什么方法么？”
“我们先检查你的精子，看看活跃率怎么样，若可以，我建议您近期赶快让你爱人受孕！”
“好！谢谢告知，要怎么检查呢？”
“一会儿去取经室，我给开单子！”中年男医生说完带着一群恋恋不舍的医护人员离开张伟所在的病房。
车晓托着下巴盯着张伟的工具道；“照理说，你才E级，不至于呀!”
张伟耷拉着脸道：“我怎么知道，对了，你有后代没有呀？”
车晓一脸不高兴道：“我不想和你说话，我一觉醒就S级，你说有没有！？”
张伟投以同情目光：“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呀！”
要不是医院不准抽烟，车晓都想点上一根抽上一口孤独与寂寞。
张伟决定转移话题道：“钟大东是你徒弟？他和你有什么渊源么？”
车晓犹豫道：“他是我最喜欢女人的儿子，因为我不能生育，大东妈妈迫于压力和我分开了，嫁给了钟大东的父亲！”
张伟心里更难过了，因为他第一时间想到了白育雪、还有燕若若、还有杨艳，
一想到三女都怀了别人的孩子，他张伟因为不孕不育，就算人家姑娘愿意给机会他也不中用。
张伟也想抽一根寂寞和孤独了。
病房的氛围有些沉重，张伟已经不想了解车晓的过往了，
一个不孕不育者的过往张伟不想听，因为他已经能幻想到了。
张伟让车晓拿电话来，车晓说，别说手机了，车钥匙都被雷击坏了，更别说两人的手机了。
张伟担忧道：“那我的特供红旗H9不会还在高速路上吧？”
车晓有气无力道：“不至于，我把它抬在服务区了的！”
“哎！”
“哎！”叹息声此起彼伏，
两个不孕不育的男人此时内心百感交集，感叹命运造化弄人的同时，
真切感同身受“变强是需要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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