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正确到不能再正确的标准回答，陈毅能看到众人眼里闪过的失落。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身为穿越者，尽管在眼光和智谋上，陈毅不如这个世界的一些老牌收尾人，或是一些前辈们。
但在许多方面，陈毅比这个世界的人看的更开放一些，也许直到自己二世为人时，陈毅才能听懂和初步探讨一些有关于“哲学”的皮毛。
毕竟自己前世也不是多有功绩的人。
只不过是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一名普通人罢了。
看到众人的表情，陈毅十分坦然的开口安慰众人。
“别用那种表情看我，就算是我，对于很多事物的认知也是被逼无奈。”
陈毅说着，身旁亚历山大倒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由于一直以来，陈毅身为一名事务所代理人，保持着代理人的谨慎和收敛
这让事务所内众人大多已经忘记了，陈毅除了血痕事务所的代理人，一名近乎可以说是整天坐在事务所办公室内的代理人之外。
陈毅同时也是一名前一阶收尾人，同时一阶收尾人和自己这样的三阶收尾人能处理的业务是完全不同的。
虽然也不是天天和都市之星打交道，可平时也一定接触过不少都市梦魇级别的业务。
当初在天穹事务所的时候，自己和金东焕都很少会接触到这种等级的业务。
更别提和它们名字一样，遥不可及却又引人注目的都市之星。
这样一想，陈毅在很多方面比自己这种资深收尾人了解的更多，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不过......现在陈毅才多少岁啊？
很久之前就是一阶收尾人，真让人想想都感觉可怕，同时却也让人感觉到嫉妒，这到底算是陈毅努力，还是陈毅天赋好？
无论出于何种情况，一阶收尾人的评阶就这样被陈毅浪费掉，无论是谁看到这一幕多少都会感觉到惋惜。
大概是因为陈毅之前的长期摆烂，让自己的收尾人评阶连续下滑。
不过再看看现在的陈毅，曾经的颓废不再，或是说那应该不是颓废，反而还是有种超然的感觉。
而当陈毅看着面前众人说说笑笑，互相调侃的这一幕，自从菲利普加入事务所仿佛还是在昨天，只不过那时候还有个活泼的女孩。
陈毅想着，思绪被带回曾经那段时光。
那是血痕事务所长久以来沉寂的日子，期间也并非只有陈毅一名收尾人。
就算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事务所，而事务所代理人则是个没干净的家伙，还有一名态度很差的女仆负责打扫那家小事务所。
只不过许多收尾人都未曾持续将业务进行下去。
要么是死在后巷，要么就是碍于跟着一家无人问津的小事务所没前途之类。
不过这期间血痕事务所也有不少拥有充足成员的时刻。
可惜的是，在那些都市还不算动乱的时间里，血痕事务所拿到的业务并不多。
也没机会去其他区挖人。
所以这也让血痕事务所一直以来得不到什么发展，同时陈毅也没有润那样的眼光，更不会去寻找银行借贷。
前世陈毅便对于借钱这种事便是有些心有抵触。
自陈毅接手血痕事务所后，整个血痕事务所的业务就不景气。
而这一切，还是要从前血痕事务所成员全灭开始......这其中也包括陈毅这个世界的母亲。
“老大，我们真的要去游乐园吗？”
菲欧娜的询问将陈毅的思绪从九霄云外中拉回，注意到提问人，便故作轻松的回答对方。
同时表达出自己的态度，如果他们不愿意，自然是不能一起去的，未来他们可以计划一个时间，自己带着菲欧娜去逛逛。
但剩下的大概也只有废墟，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可以找到一些仍旧能使用的机器。
听陈毅这样说，菲欧娜顿时双眼冒出一对精光。
陈毅也开始今天团建的最后一个活动。
“吃饱喝足的，今天下午都和我去润事务所砸场子。”
听陈毅这样说，众人也是会心一笑。
目前为止，整个B区唯一和血痕事务所抢业务的，也就只剩下润事务所。
那些大型事务所才不会抢陈毅拿的那些鸡零狗碎的业务，他们压根就看不上这些。
而其他小事务所更不可能抢得过陈毅，唯独剩下一个润，陈毅相信，如果对方可以改变对于收尾人的看法，绝对可以成立一家大型事务所。
可惜润对于收尾人有着根深蒂固的偏见，就算是对自己也同样如此，以至于润经常会以为别人用与自己相同的眼光看自己。
但无论如何，陈毅认为对方对于事务所的经营模式有很大的错误，对方的事务所走了某种弯路。
二人之间在对待收尾人之间的态度上一直合不来，不过这也并不能影响二人之间的事务所合作，尽管迄今为止，双方之间的合作都是一团糟。
还未到二人相约的时间，陈毅就等不及带着手下的收尾人们和润手下的收尾人们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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