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杨合欺骗自己！
顾小咬着后牙槽，“你骗我！你一直在骗我！”
“呵呵，我确实说过陈澄灵魂在我手里的话，确实用他威胁过你，但信的人是你自己啊，是你自己愚蠢才会相信我，这可怪不了我。”
顾小攥紧细嫩手指，如果不是杨合骗自己，她又怎会甘心留在这里这么久。
如果不是樊瑜来了这里，顾小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
更加不会和陈澄见面。
顾小感谢樊瑜，却憎恶以陈澄名义将自己困在这里的杨合。
顾小崩溃的“啊！”了一声，十指长出长指甲，朝着杨合袭击而去！
可惜啊，顾小连杨合的身体都没触碰到，就被杨合隔空掐住了脖子。
杨合冷笑，“愚蠢的东西！还敢伤害我？你信不信我一掌就能把你捏碎！”
“呵呵呵……你该死！呃……！”
杨合五指微微内缩，顾小脸色铁青，已然是缺气的状态。
“留着你，确实没有什么用了，我可以找新的怨灵来稳固领域，比如……”
杨合看向樊瑜，“你。”
樊瑜咬牙，“痴心妄想！”
“痴不痴心，妄不妄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会鲨了你，也会鲨了其余两人，更会鲨了你心尖上的恶魔。”
杨合舔了舔唇，“你的灵力磅礴醇厚，若是吃了你，定能助我恶魔之气大涨，然后我再当着你灵魂的面，杀了魔王，我就不信你成为不了怨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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