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但却没有消失。
她慢慢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刺穿的身体，那尾巴十分粗大，这女人身体又很娇小（想歪的去面壁），这个刺穿直接在她腹部开了个大洞。
“唉，这身衣服是我的工作服，你这样我又要贴钱换衣服了，怎么能偷袭呢？”
恶魔冷冷地看着女人，这女人被他刺穿的身体，竟然没有半点鲜血喷涌而出？
而且她好像看着也没有任何痛苦。
“你.......不是人类。”
恶魔用沙哑的嗓子说道，随后用尾巴将女人挂起来，吊到自己眼前。
“你的气息好奇怪......”
而后，恶魔开始仔细闻着女人身上的气息。
“我用的香水味道还不错吧？”
林泽却朝他眨了眨眼，脸上没有任何恐惧之色。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你的......灵魂，很强大。”
恶魔脸上充满了疑惑，似乎是对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产生了极强的兴趣。
但林泽显然不想被这么挂着了。
“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吧，李牧寒，你应该还听得到吧？我绝对不反对你以暴制暴，毕竟咱们特管局就需要你这样的人，但是前提是你要有足够的实力，否则你可能会踢到你现在还对付不了的铁板。”
“嘿嘿嘿嘿。”
一说起这个，恶魔就不困了。
“你这个小东西，在和我谈实力？有我在，谁也拦不住他，他想杀谁就杀谁！”
恶魔凑近女人，咧开了嘴。
“是吗？”
林泽也笑了，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在刺穿了自己的恶魔尾巴上敲打着：“巴尔，你灵魂被打散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嚣张啊。”
“你.......！竟敢如此羞辱我！！”
最后，林泽的手慢慢地放在了恶魔刺穿了自己的尾巴上，而后似乎是厌倦了一般叹了口气。
“我对你还挺感兴趣的，恶魔，可惜，你现在还太弱了。”
“我？太弱.......？”
恶魔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林泽的这句话就仿佛是触碰到了他的逆鳞一般。
“是的，我向你保证，恶魔，现在的你......让我觉得乏味。”
“嘿嘿嘿，好，你现在被我的尾巴刺穿，竟然还敢说这种话？”
“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什么？你的，尾巴？”
啪——
林泽脸上依然带着淡漠的笑容，而她放在恶魔尾巴上的手轻轻用力，于是那刺穿了她身体的粗壮尾巴竟然如同泡沫被被她轻而易举捏了个粉碎。
“你！！竟敢！”
恶魔先是一惊，而后暴怒无比，但它也明白，这女人绝对不是普通人，不对，她根本他妈的就不是人！
于是恶魔的双眼猛地绽放出了金色的光芒。
“界域！！万雷引杀！！”
他毫不犹豫开启了界域，打算在瞬间将这个女人轰杀至渣。
可下一秒，林泽的手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那巨大的力量让恶魔竟然有一种莫名的惊惧感。
“我说你可以开启界域了吗？”
咔嚓——
那些原本开始汇聚的雷电在瞬间烟消云散。
自己的界域......在一瞬间就被打破了？
恶魔瞪大了眼睛，注视着眼前的女人。
而女人在此时才真正开始流露出她的力量，这力量古老而纯粹，所代表的是华夏大地千百年来的深厚底蕴。
巴尔瞪着眼前的女人，仿佛是在被一只古老又神秘的伟大存在给扼制住了咽喉。
“你很强大，巴尔。”
女人脸色的笑容消失了，她面无表情看着巴尔，同时手上加重了力道，而刚才恶魔尾巴刺穿的那个洞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但现在，仅仅是现在，我比你更强大，所以乖乖把身体还给他。”
砰——
巴尔的界域彻底被震碎，他感觉自己的力量在被这具身体给吸了回去。
他咧开嘴，注视着女人，笑了。
“嘿嘿嘿，华夏......这片大地，果真有趣，竟然有着像你这样的存在，女人，记住了，今天我不是输给了你，而是......因为这具身体，还有我破碎的灵魂......”
他的犄角开始化作齑粉，身上的符文也开始慢慢消散。
“给我记住了.......好好记住，女人，等我恢复力量的那一天......我会再来好好品尝你的痛苦。”
最后，他的皮肤也开始逐渐恢复成了之前的颜色。
“真是令人愉悦啊，这片土地......看来在这个人类的身体里，我并不会无聊了。”
最终，恶魔变回了人形。
而女人掐着李牧寒的脖子，也慢慢松开。
“咳咳......咳咳......”
李牧寒环顾四周的尸体，随后他慢慢抬起头，看了看女人。
“我......的确杀过人，但那是为了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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