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黎楚跟陆柏臻说过的，这会儿又提起，不过是她突然改了主意：“这个病毒能让人变成什么样，想必你最清楚吧？”
陆柏臻眼底笑意消失，多了丝冷芒：“生不如死，行尸走肉。”
黎楚瞥了他一眼，站在未遮挡的窗户前，看着外边：“这个病毒受不到控制就会蔓延，通过空气食物传播到别人体内，若没有药剂解决，一但爆发，这个世界所有人都会遭殃。”
身为试验品，陆柏臻自然最清楚这个病毒有多可怕，但是：“没有解药。”
他走到黎楚身边，跟她并肩：“他们研究了数年血清，可始终都没有成功，最后打着治疗我的旗帜，开始私下做人体实验。”
并不是普通的器官移植，他们会在被选中的人体内注射药剂，关进笼子，记录发病时间，发病症状，让他们失去意识发狂时互相残杀，活下来的，再注射稳定剂和血清，继续观察变化。
器官移植也非是一般。
他们把体内有病毒的人，血液代换掉，五脏也换掉。
也就是，把一个病者弄成空壳，却让他活着，像安装玩具一样，把健康的内脏全部换到他体内。
可一直都失败了。
他曾经一度以为那里是地狱。
江之遥他们都说在救他，可他知道，一直都很清醒的知道，他是唯一一个算的上成功的试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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