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作为外院弟子，他怎么敢杀内院弟子？”
“先不说在内院树仇敌是多么自毁前程的事情，万一被哪个内院长老怪罪，他一个外院弟子又怎么承受的起？”
“难道此人出身于大家族，根本不在乎对方的身份？”
众人小心翼翼地互相议论着。
他们意识到眼前这个外院弟子是一个百年难遇的狠人。
“你是外院的弟子，你杀我是以下犯上！”
大汉此时奋力爬了起来，大声地威胁姜尘。
“以下犯上？”
姜尘听了大汉的话，剑眉轻挑。
“没错！实话告诉你，根据我内院刑律，你们外院弟子是御玄武院的底层，是不能杀死内院弟子的！”
大汉从死亡的恐惧中恢复了一些底气。
“以下犯上，我们内院的刑律长老是不会放过你的！”
大汉嘶哑着喉咙说道。
“他说的是真的吗？”
姜尘转身问顾照阳。
“我......我不知道，大概是有吧。”
顾照阳含糊其辞地说道。
其实他很清楚这条所谓的刑律是大汉编造出来的。
但顾照阳其实并不想姜尘杀死大汉。
因为大汉虽然一直羞辱，欺负他，却也是他在内院仅存的“朋友”。
姜尘听了顾照阳的话，心中也判断出了大汉话中的真假。
“照你这么说，我今天已经以下犯上过一次了，索性再犯一次！”
姜尘的话一出，大汉顿时被吓得亡魂皆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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